的不能和你一起,一想到自己有多麼骯髒,我就不可以原諒勉強埋沒良心的自己,完全沒有勇氣容許我去面對你,再若無其事的和你繼續相戀。至於父母的事,當時我沒有情緒低落到跑去自殺,你就該慶賀了吧。」
初朝她道:「我不相信堅強的妳會自殺。好吧,妳堅持要分手,我都沒有辦法,不過,我們還是朋友嗎?」
「當然。」
然後沒有任何道別或是不捨的話語,林雪羚在岑寂的氣氛中鬆開了初的手,步離此段愛情。
他悲觀的想著,不會再見到對方。
以後。
這個女孩確實離開他了。
不過,只要她認為這樣做,能夠使她的良心好過,對得起自己,他願意放手。
他亦是時候遠離那血跡斑斑的傷痕。
儘管它是可惡的血流不止。
說不介意,祗是假話。
有誰人真可絲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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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煌收到林雪羚的電話。「喂……煌,我明天可不可以搬到你家暫住。」
「怎麼了?雪羚?」他聽到電話筒的另一端傳來隱約的啜泣聲。
「你先回答我可以還是不可以,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現在不能夠談太多。」聲線感傷,聽得煌都心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