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刀。」
對~他就是個壞人,他就是硬要將所有的一切都遷怒到這個跟自己毫無相關的女人身上,如果能將一切的過錯都蓋到別人頭上,他的心裡會輕鬆一點,儘管知道所有不正常的開端都是由他們幾個人開始的。
「…我知道對你而言,我可能是一個又無腦、又無趣、又普通而且還給你們製造很多麻煩的女人,這都無所謂,但是你不能像這樣把所有人都拒絕在你的心門外,因為你終究也只是把自己鎖進一個狹隘的空間裡罷了。」
「心?」謝沂仁挑了挑眉,「我根本沒有這種東西。」
他一步步的走近女孩身邊,將自己跟他之間的距離拉近到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那般接近。
他抓起女孩的手,強硬的將女孩的手壓到自己的胸口。
「…你感受到了嗎?你口中的心,不過也就是一個會跳動的器官而已。」
女孩的手意外的很冰涼,一點一滴的冷卻他因為煩躁而引起的燥熱感。
隔著墨鏡,他依然能看見到女孩清澈的眼眸,毫無畏懼的看著他。
「你不痛嗎?…這裡…」
兩人之間的沉默延續了很久,女孩才輕緩緩的開了口。
謝沂仁甩開了女孩的手,他很慶幸自己戴著墨鏡,才沒讓人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