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飴。
想那孩子,這般的想,想得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自處才好。
越是如此,便只有故意和他拉開距離,只做為人母者該做的事,只說為人母者該說的話,絕不越雷池壹步。
蘇婉只陪著洛雲練了壹陣字,便推說自己身體抱恙,把洛雲托給了蘇墨,自己不再參與其中。
除去平日裏非打不可的照面,她更總避免與洛雲二人獨處,小心翼翼地把持著母子間相敬如賓的關系,只是她卻不知像這般太過於小心客氣了,卻反顯得怪異。
蘇婉這般,好在洛雲也頗有默契似的與她壹般相敬如賓,沒什麽事也不來找蘇婉。
二人就這般小心翼翼地維持著平衡。
前段日子,蘇婉拾起了好多年不曾碰過的針線活,壹針壹線,巴巴地給那孩子縫了雙鞋子,因不知他穿多少大小,只是自己粗略估摸著縫,許多年不做針線活,手藝生疏了,壹雙鞋做完,細嫩的指上被針刺破了好多下。
分明心中是這般的想待他好,卻因心裏有鬼,就連這鞋子也沒敢親自去給他,反而稱病托了個小丫鬟送去,傳話說若是穿著不合適便再傳小丫鬟送回來改。
小丫鬟回來傳話說洛公子穿著正合適,第二日見洛雲腳上正穿著自己做的鞋,心中滿是歡喜,就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