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著那對發燙的耳垂,然後細細地吻遍她耳側頸邊的敏感帶,兩只手則輕柔地照顧著母親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
蘇婉早已經舒爽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年,數九寒天的天氣,白皙的身子卻像被燒灼過壹樣泛著大片大片的紅潮,雙腿大大分開架在兒子肩頭,兩只手無措地遮擋著自己因為情欲而失態的臉,雙唇半張,發著壹些又像嗚咽又像愉悅的呻吟聲。
這兩年間,不論那些也許永遠都解不開的心結,至少兩人的身體早就在無數次磨合中契合到不能再契合的地步。
說起來諷刺,彼此最能夠坦誠相待的時候反是在房事時。
壹場激烈情事直進行到下半夜,身子極端疲憊,蘇婉壹倒頭就失去知覺昏睡了過去,再迷迷糊糊地醒來時已是四更天,身子十分幹爽舒適,顯然所有的狼狽都被細心擦洗掉,衣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厚厚暖暖的棉被蓋在上方。
只是,床上却只有自己壹人。
蘇婉心頭壹冷,下意識地撥開床簾探出頭去,整間屋子裏漆黑壹片,唯獨窗欞前透進壹片白色的雪光,洛雲就坐在窗邊的書桌前,正低頭借著天光專心致誌地整理他們來時候的包袱,他身上只披了壹件白色中衣,壹頭黑發懶懶地披散著,整個人淺淡的輪廓映在窗外泠泠的雪光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