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柔,殘忍的溫柔。
有誰願意選擇孤獨,又有誰願意選擇犯罪,子爵不知何時赤裸的已承受這一切。
每當回憶越深刻,要看清楚那一個人的臉時,恐慌感就如影隨形讓他無法在追溯下去。
「羅潔…抱我…抱我好嗎?」
「求求妳抱我…」
子爵驚訝的發現羅潔撫摸他的方式如同那個傷害他的人一樣,那種溫柔…
總是先細撫他的髮尾,然後順著背脊來到腰部來回安撫,明明了解這樣的撫摸是種殘酷,他卻仍想任性的沉溺其中。那是墮落的快樂,而心中的刺痛感一再的明示他,他必須完成報復計畫,毀了愛夫人所精心建築的計畫。
有誰願意選擇孤獨,又有誰願意選擇犯罪,子爵不知何時赤裸的已承受這一切。
淪落到後來,他只能悲哀的想:如果一個最骯髒的人去接待上帝那應該是最強的諷刺了,神父的身分稍能平復他對這家族與世界的憤恨。
過去,他從來都不懂得怎樣去愛人抑或愛自己,他只懂得討好別人,用肉體滿足每個貪婪的慾望。他的霸氣是這麼的卑微,他的尊貴與驕傲任人蹂躪,只要是為了那個人,他義無反顧的犧牲自己。
知道怎樣的眼神表情語氣可以打動一個人的心,迷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