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說了打從妳踏進店裡的第一天,就從妳的眼裡見到了熟悉的東西。」風羽作勢清了清喉嚨才又繼續說下去,但這句話有講跟沒講是一樣的,我又瞪了他幾眼才笑了出來。
「什麼熟悉的東西?你這樣會讓我想挖出我的眼珠子一探究竟耶。」我沒把風羽的話再放心上,原來有些好奇的心也隨著風羽的繞圈轉成了好笑,隨著眼前這人的話跟著幽默的打屁。
「就是一種好像眼睛浸泡著眼淚已久……好啦!就是一種憂傷。妳受過傷所以想要防備一切、保護著柔軟內心裡的小予,但是並不成功啊!我第一眼就看出妳的傷很深很痛的在那裡。」風羽笑了幾聲,原本還想繼續文謅謅的說下去,只是似乎也看出我有些不耐煩了,才換了個說法講完他想說的話。
我的笑容也隨著風羽的話凍結消失,看了他溫柔的雙眼一會後才笑了出聲,像聽見什麼大笑話似的放聲失笑,拿起口袋裡的菸叼了起來,低頭平靜了情緒後才燦爛的看向風羽自信的說:「再深再痛也是得過,過去的就是過去了,不管再痛也回不來了──更何況你怎麼能這麼確定我就是受過傷疼痛著呢?」
「妳知道傷口清創嗎?妳可以跟我分享,講完之後會好過一點的,我的懷抱可以讓妳依靠、我的胸膛可以裝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