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憔悴,突然失蹤的媽媽。
而他,被永遠的拒絕在繼承人教育之外,上最普通的貴族學校,每一分鍾都被人嚴密盯著,學的最多的就是抄了幾千遍的論語,無數次的教育他長兄如父,絕不允許接觸半點體育專案,管理理論。
可以說,裴家老爺子在保證他活著的前提下完全的杜絕了他半點侵犯那個他最寵愛的大兒子裴天駱地位的可能。
裴天馳一開始完全不知道這個穿的破衣濫衫卻敢把腳踩在他頭上的小子是誰,可後來他知道了,他是那老頭所謂的真愛留給他“唯一的珍寶”。據說那位真愛小姐早在裴天馳出生前,就被爺爺一槍崩了。可爺爺死了,猴子稱霸王了。
他恨他,沒人會喜歡把自己溫柔母親關在所謂的精神病院的人。所以當八歲的裴天馳看見他被糊一臉爛泥時那種大快人心。
像往常一樣默寫完該死的論語的一晚,裴天馳走過書房,聽見裏面的吵鬧。
“想讓她入裴家族譜,你是不是瘋了?”老頭子還是那張故作姿態的嘴臉。
“家長,我覺得您應該能理解我。”裴施,外家人,在談判上有點能力。
“啪”巨大的巴掌打在裴施的臉上,嘴裏肯定磨破了,那個表情?是惱羞成怒嗎?“你說什麼?這小雜種就是個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