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玩弄身心。
夏奴恨恨地瞪著該隱,雙手防衛性的抱住自己雙峰,緊抿雙唇,一副誓死拚搏的樣子。
該隱見狀,淡淡地說:「我是不像以撒那般奸巧,誘妳上鉤,但也不是沒有法子。」他將夏奴放下,轉身去拾帶進房的物事。
該隱一轉身,夏奴驚慌不已,只見他手上拿著一捆繩索和一條長鞭,該隱獰笑著:「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過這也好,激起我征服的樂趣。」
無視於夏奴的反抗,該隱將夏奴雙手綁起,整個人懸空吊在床柱上,夏奴大聲尖叫:「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該隱一手持著皮鞭,另一手用指尖拈著皮鞭尖端,嘿嘿一笑:「咱們今天玩點刺激的。」夏奴還沒反應過來,該隱就「嗖」地一鞭抽下。
夏奴大聲慘呼,從右胸至左大腿,浮起一道血痕,這血痕周邊微微腫起,僅在中間留下一怵目驚心的紅,夏奴見該隱竟如此橫蠻,又吃了痛,嚇得呆了。
但該隱看夏奴身上的血痕,眼神中冒著絲絲異樣情緒,難以揣度那是什麼,接著,他竟持起鞭子,又毫不留情地抽打了夏奴幾下。
「啊、啊、啊!」夏奴大聲痛呼,房間內傳來鞭子「啪啪啪啪」地聲響,每抽一記,夏奴就慘呼一聲,但該隱的表情越來越猙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