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還沒完,勝負還未定呢。」亞伯蹙起眉頭,該隱彷彿要發洩似的,雙手捧著夏奴的玉臀,令她跨在自己身上,雙手握緊她的纖腰,粗魯又猛烈的前後擺動。
前一根棒子抽出不久,夏奴就又被插入了一根肉棒,這些肉棒每一根彷彿都要把她操到死似的,她不禁又雙眼泛淚,夏奴的腰臀酸麻不已,幾乎沒有力氣再去承受男人的進入,可男人還是接連進入了她…
這根肉棒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似乎是要跟她討回不夠的關愛,激烈的摩擦著夏奴已被射滿精液的通道,夏奴喘息不止,但又被這種強迫式的性愛激起了部分情慾,有人說男女性器的結合本就是種強迫與被強迫的組合,這根陽物讓她充分體認到這點,棒子在她體內橫衝直撞,竟像是用另一種方式展現對她肉體的渴求。
夏奴柔嫩的陰穴滿足了那根難以饜足的粗壯肉棒,男人濃密的體毛在她下身不住刮搔著,引發一陣陣戰慄,那根男性象徵最終也在她體內大肆發威,射出獨屬於自己的種子。
夏奴哀叫一聲,雙手雙腳無力垂下,但仍被高高吊在半空中,一連被四個男人操幹過,她疲累至極,雙眸緊閉,再也不想醒來了。
良久,夏奴被放下,疲憊不堪躺在床上,眼前有一寬闊的胸膛,夏奴想也不想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