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她安置好,水也开了。他舀了两勺蜂蜜,掺了点冷水,尝尝味道觉得不够甜,又加了两勺。他扶起炎君,端著碗凑到她嘴边。
炎君倒是喝得很干脆,喝完还打了个嗝。长琴拿了碗要放一边,那碗却纹丝不动。她一把抢过碗摔在地上,大吼一声:“喝!再来!”
长琴暗自腹诽:酒量不怎麽样,作风怎的这般爽快?
她勾著他的脖子不放手,力气又大。他奋力挣脱不成反被她压在床上,她双颊酡红,像是上了层浅浅的胭脂,红唇微撅,明眸皓齿,虽依旧明豔不可方物,但平日里的英姿飒爽全变成了娇憨──他不曾见过她这般模样。
她中衣的襟口开得并不大,但从长琴的角度只消眼睛往下一瞟就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杏色亵衣。他脸上有些烧,不自在地转了头:“我要去洗衣服……”
还没讲完,她就轰然倒在他身上,还吧唧了几下嘴。他无奈地想把她推到一边去,手一抬便不动了──他的手正好托著她胸部一边的隆起。
心如擂鼓。
长琴从不知道心跳声也可以这麽响。细长的手指轻颤著微微收拢,揉了两下,继续收拢一些,又揉两下。
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炎君。”
她猫似地蹭了蹭,嘴里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