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前面揉弄那颗被反复揉捏红得快要滴出血的花珠。
两方刺激下,炎君的高潮来得又猛又长。当她呼吸稍微缓和一些时,他又换了个姿势,贴着她的耳朵用甜蜜的声音道:“我还没有到……”
当炎君头痛欲裂兼之全身酸痛不已地醒来时,面对的就是一屋子欢爱味道与满身的情欲痕迹。长琴全身赤裸地睡在她身侧,他的分身还插在她的身体里。
“怎麽会……”炎君快要晕过去了。她酒量不好,酒品却很不错,喝醉了只会乖乖睡觉,这种酒后乱性的事决计不会是她做的。
她的视线转到地上有点眼熟的破布上去,好一会儿她才勉强认出这是她为了参加英招回哪里,特地新买给长琴的衣服。这麽暴力的手法,方圆几百里之内除了她也没有别人有了。难道她昨天被下了药以致狂性大发?
“唔──”长琴睫毛动了动,渐渐转醒。
炎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长琴……”
他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下身却动了起来:“炎君……”
摩擦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炎君顿时汗如雨下,惊得直往后退,交缠的下体终于分开来,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黏腻的液体从身体里流出,一股又一股,好似永远都流不完。
她头痛地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