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或者两次已经没有区别。
她仰躺在地上,被打得惨不忍睹的脸侧向一边,长发凌乱地盖在脸上。乳房高耸,随着身体而前后波动着,晃出惹人眼花的曲线。长而有力的双腿毫无羞耻之心地打开,架在精瘦的手臂上,臀部也顺带着抬起。腿间娇蕊已经盛开到极致,两片蜜唇中间粗硕的欲物不断进出。精液多到一抽插就会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声音。缠绕着她全身的咒文锁链已经收敛了尖刺,并不似之前束缚得那麽紧。
炎君喉咙发出一声呻吟,未睁眼先茫然道:“师傅……”
他语气冷淡:“是我。”
她脑袋里混混沌沌,只凭着直觉问:“曜……华?”
“嗯。”
炎君如遭雷击,瞬间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天高云淡,树木枝叶繁茂。她看着那张疏离而又俊美的脸,若不是身体还一阵一阵地发疼,炎君几乎要以为这不过是过往无数日子中极普通的一日。
她视线往下,却被他一手遮住了眼。
“别看。”他倒不是因对她做了这样的事而诸多顾虑,只是不欲让她瞧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炎君没有再动,乖顺地闭了眼。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字句分明,连在一起入了她的耳。她默默地把这声音刻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