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泡好茶等你。”
低著頭的挽香垂眸,遮住眼底的所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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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著金黃的日本花田,紅杏綠柳白梨,如同氤氳的輕霧盤繞在田間河邊山腰,海水帶著微微鹹澀,是和中國完全不同的細緻風情。
月色從窗櫺木格中照下來,將臣在夢中眉間微皺,向身側伸出手去,卻沒有碰到應該有的柔軟身軀,登時猛地睜開雙眼,霍的一聲坐起身!
他已經習慣了和挽香共眠,每個晚上都看她沈沈睡去之後才會在她身側躺下,雖然同床共枕了這麽久,他卻……完全沒有碰過她。
鬼塚將臣睡著時有著軍人慣有的挺直,挽香也很規矩,抱著雙臂小小一團,縮在被褥一角,從來不曾越過兩人身體中間的界限,所以兩人一向相安無事。
有時候他會在夜裡伸過手來,指尖輕輕碰觸到人,知道她老老實實呆在身邊,就有了一種陌生的微妙滿足。
將臣驚起,往身邊一看,才發現挽香縮著身子,已經滾出了被褥的範圍之外,地板冰涼涼的,她卻好似沒有察覺,黑髮如絲,冷冷泛光,蜿蜒在咖啡色的地面上,那根珊瑚紅色發簪被斜斜別在腦後,雪白被褥只有微微一角搭在她手腕上。
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