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就著方才的爱液再一次的插进去了自己复苏的欲望。
“你骗人!”
顾颜咬著枕头用手捶打著床面,骗子!道貌岸然!
任放发现这样的姿势自己能把肉棒插得更深一些,也被身下的女人绞的更紧一些。
“嗯?怎麽?很喜欢被我干?”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啊……”
顾颜才不觉得羞耻,草履虫都能学会应激,凭什麽做爱时女人被干到动情就要落人话柄?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任放拱起她的腰,让她的小屁股对准了他的腹部,再一次用力恨恨插入她潮湿的小穴。
“啊、”顾颜很快就热情的回应了他的挺送。
“说,我干的你舒服还是那天的男人干得你舒服?”
为什麽男人总要比这些,顾颜姿态不雅的被任放压在床上,快速进出的男根捣弄得她下边的小嘴彻底殷红,根本适应不了男人进出的速度。
“嗯……你……你干得我最舒服……”
讨好求饶的话这时候不说,除非是傻。任放偏生还觉得这话听起来特别悦耳,更加卖力的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持久力。
“呜、你这个骗子……这都第三次了……啊……”
顾颜被他折好了,躺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