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就這麼想他嗎......」延秀扳我的肩「那妳把我當崇訓大哥好了。」
我緩緩從書裡抬起頭,看見延秀眉宇之間那一點點與崇訓的相似之處,視線被眼淚抹得越來越模糊「崇訓......我好想你......」我緊抱住他「不要走好不好......」
「安樂......」延秀看我哭得那麼可憐也鼻酸,他嘆口氣,拍拍我的肩,哄小孩似的「吃點東西,好不好?」
我放開他,鼻子紅紅的點點頭。
他到桌前拉張椅子讓我坐下,夾了很多菜到碗裡,移到我面前。我動筷子,吃了一點。
他開心的把一個酒瓶擺在我面前「記不記得這個?」
「嗯?」我用紅腫的眼睛看他。
「西域酒阿。」延秀爽朗的笑「人家說,借酒澆愁嘛,妳如果把這碗吃完,我們就喝一杯獎勵妳!」他看一眼我碗中的飯菜。
我知道這幾日,延秀做了很多事,試著讓我好過一點,這西域酒八成也是特意請人帶回中原,他從突厥帶的那瓶,早已於之前大宴中喝乾。
我苦澀的吃完飯,延秀幫我們各斟一杯,兩人一飲而盡,他又斟滿,恍恍惚惚中聽他開心描述他在西域的奇遇跟山水風光,兩人一杯接一杯。
不知是第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