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面色凝重,想起袖裡周邦彥塞給我的紙條,那首情人擔憂戀人的詩其實是贈我的離別詩嗎?特地帶我來湖邊遊玩,安排與賈奕見面,他早已料到京城在危,打算把我送走?
他擔憂我,可以把我送走,那我擔憂他,該怎麼辦?
「妳為難的模樣,跟當年還是一樣。」賈奕緩了神色,無奈地笑「即便妳我一場湖畔春色,也不願隨我離京。」
「湖......湖畔春......咳咳咳」我噎到一口口水。
他情不自禁捧起我的臉,吻我的唇,扁舟很小,無處可逃。
「當初是我不夠成熟,聽說徽宗微服上樊樓只為見妳一面,一時心急約妳來湖中遊玩,沒料到妳不願隨我離京,賭氣寫了那樣的詩......最後居然靠周待制說情才免去一死,直到我驚覺其實妳對他......一切都晚了。」
這番話說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原以為,此生無緣再見妳,事情過後也好些時日,今日見妳,才知道我仍然,情難自己,無法忘懷......」他側頭躲進那斗笠小小的帽沿下,吻的我喘不過氣。
小舟隨他的撫摸輕輕晃著,我整身軟了下來,深情難卻。
一身輕紗已經凌亂,一條白皙玉腿擱在他肩上,羅裙退在腰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