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雪覆上枯枝,一年又一年......最後得到徽宗應允要趕去見他時,居然只剩一座丘塚。
我手擱上發涼的墓碑。到三生石等我不是一句玩笑話嗎......淚滴在手背滑落到碑上,濕了顏色。
一只巾帕遞到眼前,我感到納悶,僕婢早已讓我遣走,這裡不該有其他人。視線沿著那粗糙的手,厚實的肩膀,嚴峻的臉龐,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底。
「......燕青弟弟。」淚水模糊視線,我激動的抹眼,嗚嗚嗚哭起來。
他一手拉下我的手,另一手用帕子幫我擦眼淚。
「周邦彥死了......周邦彥他死了......」我抽抽噎噎地邊哭邊說。
「嗯。」他停頓了一下「不是妳的錯。」
情緒稍稍平靜下來,我吸吸鼻子抬頭,剛好與他四目相交,他看起來比上次瘦一點,臉上多了幾道沒見過的疤痕,有些滄桑。
他把帕子拿到我面前,擋掉我的視線「鼻子自己擦擦。」
拿下臉上的巾帕,蹭蹭鼻「這麼長的時間,弟弟去哪了?」我一度以為,大晟府一別,可能沒有機會再見到燕青。
「招安後,燕青和梁山弟兄們跟著宋軍征戰,平定方臘便班師回朝。」
「那現在回京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