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到這,顧尚之停下手上的動作,神情也是一陣疑惑。
老實說到現在,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原由。
不是說不喜歡她理智懂得體諒,相反地,他愛死她這樣的溫和性情。
她嬌縱的性子仍然存在,但與之前總是面帶不耐、不滿、說話毒舌有時還會傷了他的性子相比,這兩日來的白嫣,真的好太多又太多,多的讓他也會不自覺地認為,這女人真是他所認識、所愛的那個白嫣?
但無論如何想,答案依是無解。
所以,到底是為什麼?
不願再多費神思考這無解的問題,只要她不是生病,發生令人憂心的事,就算她的性子變得比以往更壞、無法理解,他也無所謂。
誰要他就是愛她呢?既然是愛,那麼她的好壞與否,就不重要了。
﹁這一份報案記碌是怎麼一回事?事情寫的不清不楚,這是誰寫的?﹂手上的最後一份文件資料裡,顧尚之看著擰起了眉鎖。
眾人還震驚在他方才說的話未回神,這一會兒他又丟出了個問題讓大家疑惑。
﹁什麼記碌,哪一份?﹂有人呆傻提問。
﹁昨天晚上七點的報案記碌,這一位小姐不是說聽到有人在呼喚求救?她探出窗外看到有個女人被個男人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