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點也不覺得無趣,反而有些新鮮。
因為不知為何地,這些人所聊的案子,她、莫名地似乎都有印象,而且,就算他們說的事,只帶著模梭兩可的答案,但她的腦中,卻總是鮮明的浮出某些清晰的景象或文字,好像,她對這些事情十分熟悉,比他們更清楚。
﹁等一下,吳育,你剛才說什麼?﹂突地,白嫣擰了眉,表情有些怪異地打斷正淘淘不絕說著案子過程的男人。
﹁嗯?我?我說了什麼?﹂剛才說了一堆話,吳育不知道她針對的是哪一部份。
﹁兇手結束了那個孩子的性命,孩子的母親打算自殺陪孩子一塊走?﹂
﹁是啊!前幾日的那一件兇案,兇手抓了孩子要求的贖金是天價,雖然孩子的母親家族來自名門,可那金額真的太大了,聽說他們一來一往在談贖金時,兇手一時氣憤,就把孩子給……﹂吳育伸手朝自己的脖子劃了下。
﹁真搞不懂這個社會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發生這麼多可怕的問題,想想我們小的時候,大家只為了能不能得到下一餐而憂愁。可現在呢?經濟才剛要起步,社會人民卻開始作亂。﹂平凱有感而發低嘆。
畢竟他才剛經歷了快要踏進鬼門關的經驗,想到百姓們竟變得愈來愈殘狠,不住地感到可怕和憂心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