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蜂拥进一堆黑衣人。
“杀了她!”喝令非常果断。
挑起眉,还没等我有动作反应,门外又冲进另一拨黑衣人,与要杀我的那一群对砍起来。
奇怪的局面,为什么会有人帮我?看起来好象没什么必要找逃跑的路线——大门都被堵死了——索性一边看着那混乱的撕杀,一边摸索着穿衣服。在试图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把衣服给栓紧时,终于有了要学习怎么穿衣服的决定,总不能没人在身边时,我连正确的衣服套路都不会吧?
才想着,混战中分出个黑影走到了床边,低头打量了我半天,直接开口问:“你是乖乖的跟我走,还是想死?”
……看一眼右边的床帐,才移回来看向床前高瘦的人影,“我以为你做事情从来不需要询问的。”慢吞吞的伸出手。
他耸肩,直接借出手臂,让我扶着起身,“辟邪说不要强迫你。”
站起来低头整理衣服是方便许多,重新坐下,套靴子,我淡淡道:“辟邪有没有说让你来帮我?”这个天禄和辟邪又不是同一个女人生的,为什么会这么帮着辟邪?完全不理解。
“这他倒没说。”他原地抱着双手,很是悠闲的歪头去瞧前方的乱战,“不过如果你愿意去边疆陪他过一个冬天,我倒不介意帮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