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扭曲的,都在多多少少的挣扎和羡慕、妒忌、防备着其他人。这是悲哀还是幸运呢?抽空看看火势正逐渐的被控制住,懒得再玩下去,一个抽身闪得老远,“天禄,你杀不了我。”我的身子已经恢复,想要再用任何兵器碰触上我的身体造成伤害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笑,压根不放弃的紧紧追击,“或者说,我告诉你,你的翩凤已经被老头子打入大牢了,你会让我杀了你么?”
什么?!一个失神,手臂上衣被划了道口,鲜艳的红迅速染了出来。
“你知道老头子不要你这个女儿,乖乖让我杀了,对谁都是件好事。”他收刀,伸舌舔掉那刀锋上艳丽的红,笑得格外阴邪。
抬手看看受伤的臂膀,做了个鬼脸,“谁理你!”纵身再拔高,直到与追随的天禄脱离了所有人可耳闻的范围,才从容的定了身形,迎接着他的攻击道:“带我去见翩凤,我可以给你一种药,会忘记过往的一切。”
他横着刀向我砍来,面容上闪过挣扎,还是侧了身形,让刀面自我面颊边擦过的同时,给予了我答案:“好。”
轻盈落了地,不理会天禄的人和其他的人继续砍斗,站在台阶上,任着等待着的龙玄释将我用力搂住,他健壮的身躯在剧烈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