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的脚步跟随我往外走。
小心的避开了巡逻的侍卫队,绕到建筑群之后的偏门,在那里找到天禄给准备好的官宦的服装,帮我们两个人换上,边幸庆恶补了怎么穿衣服的方式,边连拖带拽着翩凤到边上小小的官宦居所。
那里的小官看了看我们,只随口道:“就是他重病被遣出去?”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
翩凤被他们搬上送病人的牛车,从狭窄的小门,顺利离开了这个永远缭绕着噩梦的地方。就因为太顺利了,哪里总觉得有遗漏的让我无法放松,就算见着了龙玄释,换了马车的急速往国都外逃离,我都没有办法松懈下来。
翩凤躺在马车里,迷迷糊糊的,一直不能开口说话。
从未见到过他这个样子,我很难过,但眼泪掉不下来,只因为不是哭泣的时候。用着湿的帕巾擦拭他的脸,我用力闭上眼,为什么好不容易把翩凤给带出来了,我却那么的不安呢?
马车行驶近天明,离国都朝西抵达了一个小小的县城,因为太小,所以目标被迫很明显的在当地很多人的眼光进入了据说是龙玄释某个朋友的小院子。
大夫早就在此等待,经过把脉,他摇头说诊断不出翩凤服用了任何药物。
龙玄释担心的看了看翩凤,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