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间的战争却一刻未停,粗重的呼吸,极深的,极重的插入,男人仿佛要把自己所有的弹药在这刻用尽,每一轮冲刺,都用尽全力的直往她深处捅,见血封喉,不留一点余地;每一轮的退出,都干净利索,末根尽退,不沾一点的留恋。他主导着这场欢爱,她则任他予取予求。
微张的小嘴里发不出完整的语调,皆被男人撞的破粹不堪,巨物在她的体内不停的捣弄着,一次比一次剧烈,一次比一次勇猛,蜜汁将两人的结合处弄湿的一塌糊涂,而文姜此刻除了接纳与承受之外,已经别无所求。
她瘫软在床上,不知有过了多久,也不知她与他又换过几种姿势,连呻吟都无力出声,只是在她体内的那根巨物仿佛永不知餍足,孜孜不倦的攻占着她的每一寸……
次日,文姜去小白屋里的时候正碰见桑榆在那帮他擦洗承影剑,桑榆起身作揖,文姜遂喊他到院子里与他说话。
“桑榆,你跟着我三哥很久了吧。”
“启禀公主,属下自十二岁时被公子救下就一直跟随公子左右。”
桑榆不敢抬头看她,每每站在她的身边,他都喉咙发紧,紧张的不得了。
“自然都这么久了,想必三哥也早将你当做自己家人一般。就是不知三哥可曾为你的将来做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