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了一番。
等他再走进里屋的时候看见小白已经慢慢坐了起来,“兄长好。”
小白楞了一下,“你与我并不相识,为何称我为兄长?”
“在下重耳,与令妹文姜乃为夫妻。”
小白听了这话,顿时体内一股气血翻腾,大声咳嗽了几声,吐了一口鲜血。
屋外的文姜听到屋里的动静,惊醒过来,冲进屋里看见便是重耳站在门口,小白则痛苦的伏在床榻上,嘴角还有鲜血。
“重耳,我哥怎么了?”她急忙扶起小白,掏出帕子为他擦拭嘴角。
“夫人让开,请让我替兄长诊脉。”
“不用。”小白挥了挥手,“不敢劳动公子大驾。”
文姜一时慌了手脚,看了眼重耳,重耳也心领神会,撩起帘子便走了出去。
“哥,是他救了你,他的医术很好。”
“不要和我提他。”小白攥紧了拳头,周身发冷。
“可你身体尚未痊愈,怎么能讳疾忌医?”
“我身体如何,我自己清楚。”
“哥,”
“小妹,等过个两三日,你就随我回莒国吧。”
“不行”文姜第一次顶撞了小白。
“为何?”小白感到一股少见的怒气冲上了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