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坐在一棵樹樁上看著剛剛被自己捅得爽翻天的傢伙被手下分食,那種微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但是他並不明白那種感情叫做什麼,因為以前從來沒有嚐過,也沒見過周圍的夥伴有類似的狀況。
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麼情緒再接觸到那個被捅到發紅像流血一樣的小穴時會高漲到無法控制的地步。
煩躁地抓了抓頭,一頭亂髮被他弄得更雜亂無章後,他吼了一聲。
「弄過來,讓他像母狗一樣趴著爬過來!」
也許是不夠狠吧?
把他操到體無完膚、真真正正是一條被輪上的母狗後,這樣的情緒就會消失不見了吧?
他帶著這樣的期待,讓手下們開始動作。
兩匹蠢狼只懂得聽令辦事,被這樣下令後抽插得正高興的蠢狼A便用力往上一頂,讓薩羅呈現趴著的姿勢,之後他每頂一次就刻意往前邁開步伐,讓薩羅一面淫叫一面往前爬,一張臉紅潤得很。
而他注意到,薩羅的雙眼一直盯著他,即使身後被人捅著在移動也一樣。
「噢!老大,他這樣夾更緊了耶!」
不知道是否因為趴著移動的關係,薩羅的小穴收縮得越來越厲害,吸住時那裡就像是章魚的吸盤一樣,緊緊吸住想抽也抽不出來,鬆些時則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