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抖,帘子自手中滑落,遮住那人痴痴望来的视线。
对寒战的讨饶求好,她不是不见,心中虽已不再怨怪他了,可一见到寒战便会让她想起那一夜交欢时的惊心动魄,她还是会觉得心惊肉跳,羞於面对他。
那一夜,仿佛连月亮都染上了暧昧的红,在满地淫靡的精液与交合著的狼群包围中,寒战抱著她策马狂奔,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合著。寒战粗壮的肉棒不知疲惫的一次次攻占她的嫩穴,在马儿飞速的奔跑中,又重又深的高速抽插著她的肉穴。
那一夜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几次高潮中都失禁了,甚至在登上极致时失了知觉,可每次都会被寒战有力的抽插而弄醒,继续让人欲死欲仙的插捣,任她怎样的哭喊、求饶他都不理。那一夜的寒战魔魅而狂野,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爱人,而是沈浸在淫欲中的魔君。
次日清醒时,寒战正在往她的小穴中上药,被寒战在马背上抽插了数个时辰,她的下体酸痛异常,整个阴阜都红肿充血了,嫩嫩的小穴被大肉棒插的大开,还细细的往外溢著血丝,她连襦裤都不得穿,只能光著下体躺著不得动弹。
寒战满脸心疼与内疚的抱著她,那时,她只觉心头烈火熊熊,却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所以自那夜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