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您这一生都在为国为大义,就不能私心一次吗?”焚睿轻轻的一笑,嘲讽又哀伤,道:“还是母妃不值得您动私心?”
“睿儿,难道你想坐那个位置吗?”简亲王没有被儿子的话激怒,只是犹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
“有何不可?”焚睿没有否认,楚灿可以,燕擎苍可以,他为什么不行?
“暗帝,说的好听是手握重权可与皇帝并驾齐驱,说的难听就是个权臣罢了,您兢兢业业一心为国,还要被皇帝打压试探,这与夏朝的楚家有什么区别?楚灿可以改朝换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起码咱们还都是姓焚的,同宗不同源而已。”焚睿到是平静了下来,条理清晰的说着。
简亲王仔细审视焚睿,皱眉道:“你小子什么时候有这想法的?”这不是一日两日了,更不是他母亲的死刺激下的冲动之语,这孩子是早有谋算了。
“前年神殿决战与楚灿见面时,”焚睿没有否认,“她已经是威名赫赫的开国女帝了,连燕擎苍都成为了政绩卓然的帝王,我……远远不如,”他自嘲的一笑,然后正色道:“父王,双帝的利弊您心知肚明,如果两帝都识大局有底线,那还可以互相辖制扶持,但要是一方胡作非为,挟私报复,那另一方不能还守着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