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還有沒有感染了的人,你還是先快點回寢室,剛才大家用狐火也不知有沒有把全部的灰沙消滅……」穆修然沒等她說話就先開口,也關心她會被感染,叫她先回房間去,可是他話沒說完,突然覺得身體好像有點不妥。
他忽然感到胸口極痛,禁不住彎下了腰,站也不是很穩,澟見狀便馬上上前扶他。
「你怎麼了?」澟緊張的問。
「……我……好……辛苦……不…呼…吸…」穆修然大口大口喘著氣,整個痛苦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全身的力氣都好像忽地被抽光了一樣,連路也不能好好的走,澟只好扶他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整段路明明就只有十步距離左右,可是澟矮小的身子要扶著一直有在鍛鍊而又高大的穆修然,那數十步就如多走了兩倍以上的路程一樣。
幾經辛苦,澟終於把他扶了回房間,她把他放在椅子上坐著,他已馬上整個人趴了在桌上,他的心現就如被人用手緊緊的摟住一樣,他滿額是汗水、拳頭緊握,外人一看已知道他在認耐著巨大的痛苦。
澟很害怕,她從沒看過他這樣的,只因他從小到大在自己的面前是從不會表現軟弱的一面,現在這樣的他,她也是首次目見。
「我…我去找醫師,你在這等我!」難道他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