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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舉?怎麼可能?我瞧瞧。」
司徒楚楚煞有其事伸手拉上展天擎衣擺,他驀然面紅耳赤,難為情的捉住被翻開的衣襟,羞著臉問:「大白天的,娘子要幹啥?」她這舉動很害人小鹿亂撞,想起昨夜溫存,一下子性慾又燃上心頭,脹滿的身子又活繃亂跳起來了。
司徒楚楚興頭上的視線忽從他下半身往上移,嘻笑道:「看它到底硬不硬的起來呀,又沒啥關係,我是你娘子啊。」她作弄他。
展天擎羞紅的臉笑得十分彆扭,支支吾吾的,「看、看……它到底硬不硬的起來?」他雙手下意識護住三言兩語就被挑逗起來的分身。
是硬了……哪有人這麼直白,真叫人難為情!
娘子這麼會逗他,過些日子就要出征,他要怎麼耐得了寂寞,肯定想死她了。他怎這樣好運,娶了個這麼懂閨房情趣,悶騷得令老公驚喜、雀躍又亢奮的老婆,真心捨不得離開她太久。
「你臉怎紅成這樣子?」司徒楚楚噗哧掩嘴笑。
「看?要看晚上熄燈再看!」大男人彆彆扭扭的。
司徒楚楚見她相公人高馬大,娶了媳婦說起房事仍面紅耳赤,羞澀的像處子,她竊笑,「原來是怕人家看,我是你娘子又不是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