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要做什麼。」他像唸給自己聽一樣慌張的撐起身,額間滿是冷汗,感覺握在手中的手骨沒有任何份量。
看她從披散臉旁金髮的間隙中,投射出被驚嚇雛獸一樣不信任的眼神,他放輕手的力道,謹慎的慢慢蹲下,明知彼此無法溝通,他還是學她搖起一串銀鈴似安撫的說:
「別怕,別怕。」
過了一陣子她終於將肢體放鬆,拉好散亂在地上的被單重新裹回胸前,感覺她的肌膚乾燥冷涼,便伸手替她把被單覆住她整個露出的雙腿,她眼底的困惑更深,剛進房間那種機械式的冷漠替換上有些茫然無措的神情,收起雙腿抱著膝蓋,將下巴托靠在膝上。
他注意到她的腳掌,職業習性的觀察,修長的腳形,骨緣清晰的腳趾,足弓的弧度很正常,適合半彎或圓型楦頭的鞋,接著發現她的小拇指外邊側都有磨擦紅腫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是她腳上那雙廉價不合腳的高跟涼鞋造成的。
他明知道自己花錢買了她,成為供給這條城市底下分支的暗流繼續拓寬的投資者之一,此刻心裡漲滿的憐惜顯得虛情無用,但還是起身拿起她放在床邊櫃上的衣服,用動作示意她可以穿回去,等女孩乖順的把衣服穿上,便開了門繼續用手勢引領她出門,一穿上鞋站起身,她果然又為了站穩,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