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就是十年前的黄毛丫头,那个时候刚刚脱离性命之忧的上官凤殊也是这般不屑一顾的表情,可谁又能想到此后的孽缘呢。
“淮瑾作为我大胤的护国圣僧,朕自然要知道他的去向。”上官承戟面上一派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
凤殊微微眯眼,“那为何标记的是我的私印?”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上官承戟,奈何男人的不喜于色可是长年积累出来的,看不出任何端倪。
“自然是为了保密。”见凤殊仍然不相信,上官承戟截住她的话,“御医说了你要多加休息,才能早日解了阴寒之毒,才能早日想起来啊。”
凤殊冷哼一声,“如此说来本宫这笔生意真是亏大了,真希望欢昭仪娘娘能给陛下您下个绊。”她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与她相反,男人好心情的端起小茶杯,品了一口茶。
藏玉阁。
“娘娘,今儿个惠安公主赐的那只镯子可是大有来头啊。”常嬷嬷面上的笑意简直遮不住,昭玉懒懒的窝在乌木七屏卷书式扶手椅里,不闲不淡的应了一声。
“娘娘!”见常琴面上浮出些严肃,昭儿苦着个脸慢腾腾的坐正,“嬷嬷你打听到什么了?”常琴这才又笑了起来,“那镯子可是皇族认同的皇后才能戴的。”
昭玉先前也是听过现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