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送她上飞机的,宝贝先吃饭还是先做爱?”话是这么问,但是勃发的肉棒已经塞满半湿润的花径。
“做爱,榨干你。”我也毫不客气的咬住他的耳朵轻语。闻言,他粗大的肉棒就顶入花心好像快要塞入我的子宫,痛的我眼角飙泪,却被他轻柔的吻去。
“宝贝,我好爱你”碍事的睡裙被他脱掉,光裸的我把不算丰满的乳房送入他的口中,享受着他带给我的痛意和快感。
“我也爱你,立昂”叫着爸爸的名字,亲吻着他的脸,我觉得我爱他爱得更多了。
没有人在家我们可以放肆的疯狂,我觉得我好像变得应该说被爸爸调教得更加淫荡了,虽然我很不想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但是很不幸,事实就是如此。
而那个坏人总是说他最喜欢看我发浪的样子,让我想起一句话床上像荡妇,男人总是这样矛盾的动物,我想我也是吧,如果不是为什么现在我又会为自己那么放荡感到懊恼和羞耻。
这一年他基本上在家里的任何位置跟我做过,他心疼我却又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榨干我的体力,我也没有再怀疑他对我的爱。
“爸爸,我没有体力了,不玩了。”抚着他的胸膛,我撒娇,他依旧在我身上驰骋,丝毫没有放过我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