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二十岁的时候血气方刚,又爱玩花样,早就不新鲜了,如今看到场子里的小年轻那么玩都觉得没意思,觉得他们玩的都是自己玩剩的,现在看来还是跟人有关。
路安觉得自己的鸡巴真不是个玩意儿,吃了春药一般今晚一直在抬头。好不容易在乳间总算射出来了,零星的精液飞溅到姝姝的唇上,身下的景象又变得淫靡,自己手工乳交不嫌累还能爽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的感觉。
将姝姝唇上的精液抹去,亲了亲她唇,好像除了他醉酒他们发生关系的第一次,他们再没试过口交,路安慢慢回想起他跟姝姝的这几年,姝姝的逃似乎变成一种习惯,逃避和闪躲变成她对他的屏障,当初拒绝她的话变成她抗拒他的源头,既然不爱她就不要关心她。
他当初想的天真,他不能给她情人的爱,但是他还是她叔叔,总有一种亲人的血缘和亲情是割不断的,她却连这个都不想要,他还觉得她太小太无知了,只以为爱情就是生活的全部,现在陷得深的反而是自己。他到宁愿他就是她的全部,这样她就不会想着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