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确定。
这晚,宋含霁抱着毛绒绒的兔子睡了一夜,什么也没做,因为他想验证一下,事情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第二天早晨,宋含霁醒了,没动,宋绾的腿缠在他腿上,头还枕在他胳膊上,这个姿势正好,他就安静地等宋绾醒来。
果然,宋绾醒了,尖叫声环绕房间。
“啊啊啊!我们为什么会睡在一张床上?!!!”
宋含霁风牛马不相及地回了她一句:“因为我们是仇人。”
宋绾不假思索:“对啊!”
宋含霁心中初初有个推断,宋绾这病,就是在醒来的时候发作,好像脑子不清醒,过一会儿又恢复正常了。
他当下没有理宋绾,掀了被子下床洗漱,等到他牵着宋绾去医院的时候,她又正常了,问他:“诶,我们去医院干什么?你病了?”
“给你做个常规检查。”宋含霁骗她。
“哦,会痛吗?要挂瓶吗?我不要哇。”她脑中全是电视剧里那些关于医院的桥段。
宋含霁也拿不准,只能骗她不扎针。
他是瞒着父母带宋绾去的,精神科。宋绾被哄进去做检查,他和医生谈。告知了医生宋绾的症状,医生问了他一个意外的问题:“她既然是刚刚化形,那你养花的时候,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