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覺。心中只想著那個呂施奶,記起她那一頭棕色及肩的頭髮,臉蛋兒漂亮。腰身細窄,兩腿修長,一對乳房渾圓而高挺,時常穿著單薄的襯衣而又不戴胸圍時,兩顆小奶頭微微凸出。瞧她的模樣,果如馬施奶所說,外表斯斯文文,骨子裡實在是包著一團慾火,無時無刻挑逗著身邊的男人。
自已的丈夫會否就是跟她搭上了?
下午的時候,周施奶終於忍不住,借故走到四樓去找那呂施奶,看看對方會否從閒聊中洩露口風。誰知去到呂施奶門前碰到隔隣的王施奶,才知道呂施奶今早也回了內地。
這一下周施奶疑心更重,怎麼會這樣巧合,兩個人都會同時回內地?分明是幽會吧!一定錯不了,跟自己丈夫有染的,必定是那個呂施奶。
整個下午周施奶不斷打電話給丈夫,可是始終沒有人接聽。
直到晚上,周施奶經已被妒忌之火燒得通紅。
「那對狗男女現在幹甚麼?是了!一定是在某間酒店內胡天胡帝。」
周施奶打開杯櫃,將大枝紅酒喝過精光,酒精加上妒火,令她把掛在牆上多年的結婚相也摔得稀爛,臥在廳內的沙化上一邊抱怨一邊自憐地睡了過去。
睡得朦朧之際,周施奶被走廊傳來的嘈吵聲所驚醒過來。她抱著痛得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