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孽:
醉意漸濃的他再喝上這杯馬丁尼,也有點快不勝酒力似的感覺,暈眩感讓他不自在的微皺了皺眉。他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微支撐著,再蹭了蹭近至距離男人的手臂剩三、四公分,微側頰湊至男人的耳邊,輕呼出一口氣,似是酒意沖暈頭腦的挑逗對方。
「怎么,不好嗎?」
誰也不知道他喝醉了會犯蠢,自尋死路。或許這不是死路,而是糾纏他一生的麻煩。
他很愛喝酒,也曾試過中酒毒。死不了,也算是幸運。在被輪姦後的那幾年,簡直痛不欲生,只要一睡著,就夢到那情境。後來他放縱自己,不斷喝酒,沉溺酒色中。隨後得到了肖堯的再三勸勉後,他才發奮圖強,考入最有名的醫學院,更成了醫師。如不是職業的道德操守的束搏,他中酒毒的次數可能會增加到一個驚人的數字,墮入往生之淵。
段方:
手裡的酒杯沒經過一點知會便被奪去,儘管方纔答應了邀約卻也因此感到侵犯,可手指和對方的指頭堪堪擦過,肌膚的觸感在表皮層相互磨蹭,像是拿著細緻的小刷子在血肉間輕撓,光是這點就足以讓自己壓下脾氣不去追究這件小事。
畢竟眼下還有更急需解決的問題。
對方大半的重量倚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