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孽:
才往男人肩膀咬了一口,臉頰就被用力扣住。些許的疼痛讓他皺了皺眉,任由對方扯下他的長褲,他也自動自覺的伸手脫下自己的內褲丟到外面的洗衣籃裏,並用腳尖挑起長褲甩出浴室外。他可不想打完炮後沒褲穿。寧願穿髒的,也不想穿濕透的。
對方瞇起雙眸的樣子真兇。雖然是這樣他也沒被嚇倒,從小他就被追債的大漢兇慣了,有些比他更兇呢。不過既然對方的不高興是因自己的魯莽小報復而成的,他只好安撫這生氣的豹子,不然他可被折磨得起不了床。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原諒我這小魯莽,大人不記小人過。」
温水隨男人扭開水掣而傾灑於身上,臉上的緊扣也隨即放開,垂眸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臉。嘖,真痛,希望沒瘀青,不然被人以為醫生被家暴了。
無奈往男人臉頰親了口,踮起腳尖再湊近點兒,往剛咬的地方瞧著,也不顧是否會喝下温水,張唇伸出舌尖,仔細的舔息著,不時說著,「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段方。」
段方:
氤氳熱氣不消一會便蔓延整個浴室隔間,水霧攀附在透明玻璃上頭,水珠匯聚在一塊隨後終究是不敵重力往下滑落,落下的痕跡隱約顯露出裡頭兩人互相緊靠的身軀,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