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糖葫芦卖喽!又酸又甜的糖葫芦卖喽!”
“包子,胡记大包子卖咧,皮薄馅多的包子咧!”
……
熙熙攘攘的集市挤满了摊贩和行人,偶尔有车辆路过若不按响喇叭根本过不了这条街,在这安静的城市,洋溢着欢乐笑颜的人们是那么快乐。
大街上走来一位绅士,一顶礼帽压得低低的,将将齐眉,一身笔挺的西装在满是短衣帮的大街上极为显眼,虽然,北平也有不少西装革履的人士,但那些人大都有他们的活动区域,那些繁华的地区。这里是北平最混乱鱼龙混杂的闹市区,即使死上几个人巡捕房也是不管,这里头的门道多着呢。这位绅士的出现如同一张时间定格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短衣散发,卷着泥裤脚,手拿糖葫芦的,护着铜板儿的,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们纷纷盯着他看,看着他身上的稀罕物什儿。许是注意到周边的视线,绅士压低帽檐遮过眉,或许他也想加快脚步离开这充斥着低等汗臭味的地方,然而他拄着的拐杖,拖着的右腿,注定了即使加快步伐也是走不快的。我想,如果不是见惯了那些穿着绸缎的老爷,常见那些穿着长短衫的人或许那时我也不会对那人感到好奇,不会盯着他那一身奇装异服看,不会探究他那帽檐下的容颜,不会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