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没曾想我竟也要做这般的人。行至一片树林,车速渐缓,她们哭得更大声了,等到停下便如死了爷娘般,及至几个兵样上来拉人更是赴死一般,没奈何,打不过人家,还是被扔小鸡般丢下车去。我自是不想被丢下去失了颜面的,不等人上前便自己乖乖地下车,只是车未免太高了,落地不免踉跄,好容易才稳住了身子,便听得几道男子笑声,我尽量不去看那处,只站在车边等看看要做什么,不过看着晌午了,许是要吃饭了,说实话,早上略多吃了些,现在还不饿,不过既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多少听些话吧。那些女子仍在哭闹,听着着实烦闷,也亏得他们有耐心。我装作不经意抬头扫视四周,这处地儿我应是没来过的。我向来不识方向,唯靠太阳以辨东西,此刻太阳高高挂在头顶不辨东西,待觉得有人靠近便低头装样,来人个子不矮,余光所见仅至腹部中上,一只手伸至我眼前,略带薄茧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食指挑起我的下巴,这般暧昧的动作唯他做过。我抬眼瞧去,来人约摸二十上,面庞瘦削,看着有些柔气,最醒目的便是眼角的一粒泪痣,倒衬得有些妖气了。他勾起唇角,那时我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若是知道了或许会反抗,或许不会。
出发时,车上的女人少了一些,她们被永远留在了那个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