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相处对于他的性格我已了如指掌,扮演起来也是毫不费力,于是,我带着秦安文的身份去了北平,主演了他的婚礼,成为她的新郎。
我爱她红绸下的娇颜,爱她清亮的瞳孔,爱她书房的等待,爱她离别的泪……
离别来得太突然了,我还来不及与她好好道别,来不及告诉她我爱她,太多的来不及,这些不该来得及。
留下她,留她一人在那个战火飘摇的旧社会,唯一能做的就是给真正的秦安文去信,请他照顾这个嫁给秦家少爷的女人。
与秦安文再遇是在柏林的贫民窟,我所活动的地方本不会接触那里,只是刚好有个联络员假扮贫民接尾这才再次相遇。若不是他仍姣好的脸庞恐怕我都不敢再认他,脏乱的长发打着结,一身破烂衣裳即使是贫民窟也很扎眼,唯一干净的只有那张脸庞,一如往昔。
我的住处是不能暴露的,只能找了个小旅馆让他安顿下来,酒足饭饱换了身干净衣服,他又是那个风流倜傥的秦安文,只是消瘦了些。他说为了追一个德国女演员而来到柏林,但却被无情地甩了,在酒馆里借酒消愁了几天耗光了身上仅有的钱,写信回家要钱却又没有得到回信,辗转间得知家人因筹资抗日被曝光而死,落魄下竟是成了男妓,但是德国女人大多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