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傷心之餘忽覺哪裏不對,她將被單擱於鼻頭下嗅嗅。咦,沒有尿騷味,那就不是尿!她頓時心下寬慰不少,於是仔細回想她高潮時的情形,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對了,是感覺,就是感覺不一樣,具體怎麼不一樣,她又形容不上來。
思索片刻,她起身下床,赤腳走到梳妝臺旁。她的一舉一動中,乳波微漾,給這一室動亂後的靜謐增添了一抹春色。
只見她柳腰微微向下彎曲,夾在渾圓的臀瓣之間暗紅色的花戶從後一覽無餘,若是此刻有男子在旁,定會獸欲大發,提槍上陣,直島花心。王慧靈無心遐想,只是慢慢打開梳妝臺後一處暗閣,小心翼翼地從裏面捧出一個黑色木匣。木匣約一尺長,半尺寬,半尺高,四四方方,木質普通紋理粗糙,但看王慧靈神態莊重,表情嚴肅,讓人不禁猜想,如此不起眼的木匣中所裝是何寶物竟讓她如對待稀世珍寶般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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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王慧灵刚过门没多久。
“啊,老爷,要去了,要去了,啊……”也是女上男下的姿势,王慧灵身体抖动的同时,花穴在分身抽出一霎,急射出一道透明的液体,湿了夏宗仁一腹。
但这次高潮的余韵并未持续很久,因为两人都被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