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挂好了琉璃灯,帐中情致,丝毫毕现,他瞧着很满意。再看自家小妻子偷瞧后慌张闭眼的可爱模样,便忍不住轻笑出声,吻了上去。
他拉起陶稚放在身侧紧张抓着床面的手。这双手,十指纤纤,美如笋芽葱根,掌心绵软如云。他今日里牵了许多次,日后还要牵无数次,等到他们老了别世时他也要牵一牵。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将那小手按在了自己的胸膛。掌下是他心脏跃动之处,那声声震颤传到她那处,他很满意地发现,她的身体果然不再那般僵硬了。
掌下有心跳,更有一颗与陶稚身上不同的小玩意儿。初时不觉,只顾感受那有力的跳动,渐渐的,陶稚便忍不住感受手下微突的触感——那是个小巧微硬的肉粒。她想到了自己的身体,与他是真的不同呢。他昨夜里的第一问也被她重新想起,这便是阴阳之别吗?
他带着她从胸前攀至颈侧,再到下颚喉结,之后下行,走过那挺挺的肩与结实的胳膊,来到紧致的腹部,平坦的,又似乎有着几道起伏。他带着她在此处打转停留,那般柔韧的触感入手极佳,她自己也是想多留一会呢。她虽闭着眼,却能感受出手下游走之处与自己的不同,眼睛已悄悄张开细缝,她,忍不住想细看。
初睁的眼适应不了明光,微抖的睫毛忽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