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见女儿女婿前来也只得先端坐主位。待小女上得前来,她见女儿难得着了红衣,那小脸却未压下颜色反更夺目三分,靥生红晕,娇俏动人。而姑爷小意相携,眉宇殷殷,二人眉目流转皆有情。她这厢里方放下了心。
拜见罢,陶学士唤了儿婿往书房去探讨学问,陶夫人亦携了女儿回房说话。陶家少夫人早早笑言去打理厨上,为母女留出空来。
“我儿,到了瞿府可还适应?那瞿清让待你可好?”
陶稚听闻母亲发问,少不得想起二人相处时不合体统却很是亲密的行为。虽未出言,陶夫人看着女儿羞不自胜的面颊与那盈盈的流波美目便也明白了些。
“你们既然恩爱,我这里便放下了一份心。但愿我与你父亲未看错他瞿清让。你们既为夫妻,来日方长,定要好生的过。”陶夫人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见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心下却仍有一声叹息,自家小女性格怯弱,她与老爷正是看中瞿清让年少失孤自立沉稳,与女儿算是互补。还望这瞿清让能包之容之,枕旁教之,夫妻相合方好。
瞿先是陶府门生,之前也来过许多次,只是今次身份已然非同一般,却是陶府的新姑爷,是高客。不过见罢亲眷,入了书房,岳婿二人便重回师生名分。一番考校之后,陶学士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