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岳父岳母疑是自己求子心切。要知道,孩儿这回事,他实在是想着多晚些才好。
却也没待多久,陶稚来了葵水。她每逢葵水都腹痛难耐,这次也不例外,她本想避开瞿先,孰料瞿先焦急之下,既请了妇科圣手又亲自为她热敷按腰。
陶稚只觉得有些愧疚。葵水来了她是颇松了一口气的,他总不会再与她厮磨了吧?她生性羞涩,这些时日恩爱纠缠,心底里不是没有欢喜的,却总觉得腻缠久了有些喘不过气。可他为自己奔走,那细心呵护皆是真心,她总觉得辜负了他似的。
瞿先那里在伺医请方,老医者正是他二人前世恩人。
“瞿娘子之症不过体虚宫寒,月事前后用些汤药,平素里还是多用些药膳滋补为好。我这里开下方子,府里便请人学做吧。”开罢方子,捋了捋胡须,“倒还有一嘱,探花郎虽是新婚,却也要慎行房事。少年人若不知节制,损了肾精可不是小事啊!”
这老医者乃告老御医,性子和善,此番嘱咐如长辈般,更遑论瞿先早有注意这方面,自是应下不提。
他与陶稚闺房情浓,轻重都有分寸。陶稚虽每每累至睡去,却不曾伤了元气。至于那方子上的膳食汤水,他可不是早就使人做了合乎二人口味的调整,每日不断地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