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怜爱了上端的珍珠,缘溪行,入到那芳草鲜美的草地深处,分花而立,但见泉眼无声,溪细而流。
陶稚方去了一次,下身的花口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发出轻微的水声。瞿先一心三用,一边细细吻着娇唇柔声安慰,一边耸动下体哄着芝芝与他撸动,还有一边便是那寻芳的手如生了眼睛一般循着那微张的细缝,终于入到了花源里面。
陶稚娇娇地哼出了声,也不知是哭还是舒畅。瞿先缓了缓,轻轻地动起了手指。
指尖所触,比最好的绸缎都丝滑,温热湿润,时吮时放,瞿先手指有些发麻。他再次发现自己那一面对她就下滑的定力,他现在就想挺身而入,驰骋个爽快。
却到底是忍住了。手指慢慢活动开,上下左右地动作。调养了些时日的花壶很快就适应了手指的拨弄,花口也张得大了些,瞿先静待已久的第二根手指便也趁机入了进去。
入到花壶里,两根手指便并到一处,略略加大了些力度。在外面的大拇指也未放松,配合着内里二指的动作,时捻时压地招呼着有些肿起的珍珠。直到内里触到一点惹到陶稚娇躯战战,啼声不住,里外两方略有一顿,接着竟是加大了力度。
陶稚只觉十分舒爽,却又因着渐生的便意十分难过,无力地推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