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即使话到后来低到几不可闻,可他还是听到了。紧了紧相握的手,漫步朗声,“虽则如云,匪我思存。”说着叹了叹气,“我欲求之的姑娘今日方到会上,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怜惜我多年等待,觉得我姿容尚可入眼,赠我一枝花呢?”
言毕,停在了一处花摊前,期待又忐忑地望向陶稚。
手里的灯不晓得何时被他拿了去,手中被塞入了一枝似蔷薇又似月季、香气馥郁的花,耳边是卖花的小姑娘殷勤的话语,“娘子要枝花吧!”
她红着脸,低着头,手却背在身后悄悄折去了多余的花茎,“你,你且低一低头。”
瞿先依言做了,鬓间突然一沉,被人插上了一朵略显俗艳却也娇美的红色花。
瞿先忍不住开怀地笑。
陶稚不去看他有些傻的模样。可他的笑,与眼睛里晶晶的光彩,却挡不住地在眼前浮现,在心头出没。
人比花娇的瞿清让,她世无其二的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