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芝芝如此活泼,如此招人,瞿先忍不住探入第二根手指对着她的敏感抠弄,陶稚略带无力地伏下身子,焦娇德呻吟,一团绵软正压在了瞿先的阳物之上。
陶稚的花壶因着调养与欢爱的滋润,瞿先手指爱抚这一会儿,那里已然花蜜潺潺,花口微张,可以承欢了。
瞿先将人拉转过身,回到面朝自己而坐的姿势。他卡得好,阳物正埋在陶稚的花谷处,花瓣张开,无力地包着柱身。而那阳物却不老实,使劲磨蹭着陶稚的下身,头部还调皮地顶弄花谷上头的小珍珠。惹得陶稚坐不住,伏在瞿先的胸前,带了些哭音轻声地唤着,“哥哥,哥哥,我痒……”
瞿先伸手轻轻托起两瓣弹软的臀肉,下身对准花口缓缓入了进去,“芝芝,好芝芝,哥哥来给你止痒了。”
陶稚随即被扶起坐直,那阳根直入到深处,二人都是闷哼一声。瞿先轻轻抽插两下,见陶稚并无不适,“芝芝,你觉得哪边痒,自己动一动搔一搔,好不好?”
陶稚只觉下身又痒又胀,扭了扭腰肢,体内的东西微动,似乎果然解了解痒。他没有骗自己,陶稚果真自己前后摇动起腰肢来。只是她胡乱摇动,毫无章法,体内敏感之处未得安慰,反被撩拨得越发痒了。陶稚也失了力气,她委屈地趴在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