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停了下来,我眼睁睁看着被子在我面前拱起了一个包,就跟我肚子上压着座小山差不多;我能感觉到他是在伸手扯我那根棉绳腰带了。
我欲哭无泪,只能把五官皱成一团,无语问苍天。这他妈惩罚也太惨烈了吧?!能不能换点儿别的……只要不死,要不然罚我当苦力也行啊~这少城主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我即将面临的或许是此生以来最糟糕的一段经历了。哪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身心健康的好青年(哦,好吧~丧气青年)会想到自己有被人鸡奸的一天?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那么做。
被子里埋头苦干的那位仁兄,在拉开我衣服以后便没有了下文,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因为缺氧而憋死在里头了。这死法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喂!”我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大概是他脑袋的位置,想确认他还健在。
不拍则以,一拍惊人,我有点后悔自己的鲁莽。
幸之助可能以为我是在催他,所以缓缓的伸展了身体,把他整个人贴我身上了……(⊙o⊙)…额,约莫我俩此刻是种很奇特的姿势。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假如是寿司的话,我就是那坨米饭,他是上边的鱼生。对不起,作为一个料理店的厨子,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