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已经没有那么烫的时候,我把那绿色的片状物从碗里拎出来,慢慢地一缕缕撕开,过程中让粘液足够沾染到满手。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才发现忘了系头发。只好在帕子上擦了擦左手,从衣服堆里捡起那条白色的棉布条……把一端咬在嘴里。
棉被下的人,动了动,我转头去看的时候,发现他把自己缩回了被子里。两只手死死拽着棉被的一端,盖住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些什么?
我是猜不透少城主的,只好随他去。
一边尽力把散落的头发归拢,我一边用余光瞄到少城主耐不住性子,偷偷把被子拽到鼻子尖儿上,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着。好似路边的野猫,既有点紧张又更多地揣着好奇,偷偷躲在矮树丛里观察人类时的神态,颇有趣味。
少城主瞪着眼,直到看着我反手把棉布条在发根甩了几圈,再绕过另一端,用牙齿勒紧,忽然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这样是不行的。”
他说着,就伸手过来扯掉了那好不容易打的扣结。他推了推我的肩膀示意我转身,然后便跪坐起身,把我的头发散开用手重新捋顺……
“诶~我说…”少城主接过绑头发用的绳子,忽然好像很有兴致似的,笑出了声,“就这一根吗?”
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