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约对方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以淡然婉拒,直到年纪再大的时候也无不可,这当然是理所应当的。奇怪的是城主对我的有所偏私,既然身份如此,那就拒绝不得了。
因为当时尚且年幼,“忠”之所至,对于我的私事,便陷入了乏人问津的境地。又守着“信”字,万是不能将关于城主的事情向他人提及。以至于,很长一段的时间里,我对于这其中仍有许多不解之惑。擅自认定在行欢的时候,只要席地而卧就算道法自然了。
直到某日,有位年纪略长的城主夫人提及,才知道自己实属不解风情之流。
至今我仍十分感激她,曾口述了些要诀于己。但碍于男女之别,大多仍是无用。毕竟作为城主,传播子嗣才为切实要务,我对此无能为力,故而精元也从未承纳。如若欢娱过度,反而会被传言为“引诱城主堕落”的逆臣。
听闻过多次城主对上杉谦信大人的“禁欲”事迹的推崇,大概可以理解为——如欲取敌,当断六欲。所以,关于那些技巧,也就仅仅停留在了“知晓”而已。
但少城主的观念似乎又与城主大相径庭。
刚才一度沦落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境地,纵然是首次尝试着效法夫人的教义,万幸未有差错。
到了现在,反而又有些两